第(2/3)页 老太太说到最后,杯盏用力砸在桌面上,杯托立刻摔成两半。 谢棠和一屋子婢女跪了一地。 魏婠婠眉心一跳。 魏府血脉? 她感觉一股凉意直冲脑门,半幅身子僵住,动弹不得。 她的身世暴露了? 被丫鬟扶着走出院落时,魏婠婠整个人还是懵的,更多的是恐慌。 她一把拽住身旁丫鬟的胳膊,好一会儿才找回声音:“喜鹊,母亲刚才的话什么意思?” 被叫做喜鹊的少女十三四岁年纪,秀气的眉尖拧住,趁四下无人,趴在魏婠婠耳边小声道。 “小姐,您还不知道吧,芸芙那丫头怀的根本不是老爷的种……” 芸芙的孩子……弟弟? 弟弟不是父亲的孩子? 想起记忆中眉眼乖戾的少年,魏婠婠内心终于平静下来。 不是她的身世就好,至于别人……无关紧要,当个笑话听听未尝不可。 喜鹊三言两语将这些日子府里发生的大事告诉魏婠婠,说起芸芙爬床眼神中鄙夷不已,又暗暗藏了羡慕嫉妒。 魏婠婠内心发笑,当婢女的哪个不想被男主人看上,做不了姨娘,能当个通房也是祖坟冒青烟。 嘴上说得多清高,骨子里都是下贱至极的货色。 上辈子弟弟一直养在母亲膝下,以魏府长子的身份进入朝堂为官,虽平庸了些,好歹给魏家留了香火。 魏婠婠想起被赶出府的那日,魏思明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望着她,眼里往日的亲近和谄媚一扫而空,转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鄙夷和嘲讽。 没想到他竟然是芸芙和侍卫通奸生的孩子。 真是让人畅快! 别人的生死跟她无关,芸芙早下线也不是坏事。 至少知道她身份的人又少了一个。 魏婠婠脚步轻快往魏家学堂走去。 *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