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这不有人在做了么,李佩云是吧,有点东西的,天资不错,但心性亦正亦邪,不适合当执法人。”秦泽道:“这两年我退居幕后,当一个旁观者,血裔界的人看的多了,看的久了,知道最大的感受是什么么。” 佛头考虑到秦泽的性格,想了想,猜道:“在座的诸位都是垃圾?” 在宝泽还没有成立血裔部门之前,在这个年轻人刚刚在血裔界闯出一番名气后,有一次,他带着自己那个狐媚子姐姐来峨眉旅游,顺便挑战了两华寺,把佛头的亲传弟子戒色按在地上摩擦。春风得意马蹄疾,有点飘,大言不惭的说:我不是针对谁,我的意思是在座的诸位都是垃圾。 然后他就被佛头按在地上一顿摩擦,让他知道什么叫做佛法无边。 秦泽:“......” “谁没年少轻狂过,都过去了,别再提了。”他说:“是混乱,是不服管束,是藐视普通人。当然,这是全世界血裔的通病。这些年我游历过世界各国,最跳的是美帝的血裔,动不动就抢个银行,闹个事儿。扮演蜘蛛人到处乱爬,拿面盾牌自称是美国队长。但他们在大局上是相对稳定的。” “但凡发达国家,血裔界总体都比较稳定,而我们国家不一样。二十年前李无相的事件,如果发生在国外,会闹出动乱,但不会闹的这么大。知道为什么吗,因为他们有着比较稳定的秩序。不管是白道上的规则,还是潜规则。他们有着一套比较健全的秩序,人们也愿意去遵守。我们国家的血裔界呢,一个万神宫,分分钟让各地的血裔暴乱。” “归根结底,还是历史遗留问题。”秦泽叹息道:“从清末最混乱的几十年到北洋,再到军阀,然后是民国,最后是新中国。整整一个多世纪,中国哪一片土地没有被战火洗礼过?过去的秩序早已在连年的战火中分崩离析,规则建了一遍又一遍,毁了一次又一次,始终没有一个稳定、高效、强大的组织管理血裔界。人们已经习惯了混乱,习惯了没有管束。” 在清朝之前,包括清朝,血裔界都是归朝廷管的。自从八国联军之后,中国沦为半殖民国家,血裔界就放飞自我了。 “当年李无相的事如果发生在外国,我指发达国家。血裔们会考虑一下人道,会顾忌一下头顶的秩序。咱们国家呢?有宝贝啊,快抢啊,谁抢到归谁。为什么会这样,因为头顶没人镇着。” “知道为什么道佛协会作用不大吗,因为你们身在其中,注定要被这股洪流卷着走,身不由己。但宝泽不会,宝泽从成立之初,就是官方组织,你们是民,我们是兵。” “可是手头的兵力不够多,于是造成了诸侯分立的局面。东北的变故是我的一个尝试,也是我削翻的第一步。不过我没想到吴三金会这么急,我以为他会再隐忍几年,有足够大的把握再动手。毕竟像我这样的人,也不可能把整个国家的局势掌握在手里。可惜了,这么好的一个人才。” 这些年急着冲击极道,他不怎么管宝泽集团的事务了,东北那片地盘更不会分心去关注,吴三金在东北的谋划,秦泽并不太清楚。他觉得时机未到,等时机到了再去关注,结果吴三金直接开无双,和吴家同归于尽,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。 宝泽是一个庞大的机器,他要做的是指路,具体怎么走,以什么姿势走,则是宝泽的各个阶层的员工决定的。 当一个势力庞大到一定的规模后,个体的作用会被无限压缩,即便是极道。就像秦泽觉得直接怼道尊就好了,但雷电法王觉得,道尊这个层次已经是血裔界最顶尖的,牵一发动全身,需要道门佛门宝泽一起商讨怎么处理。 群体永远大于个体。 “佛头,你是有大智慧的高僧,佛家讲天上地下唯我独尊,讲大慈悲,救一人不是慈悲,救苍生才是慈悲。这就是大局观啊。民族是古老的,但国家是年轻的。” “这片土地,太需要一个严明的,不可撼动的秩序了。” 你不用跟我讲你的大纲.....佛头听的一愣一愣,心里疯狂吐槽。 “跟我说这么多,你是想说服我自己把脑袋伸过来给你砍?”佛头道:“还是说,你想跟我合作,一起镇压血裔界?让我两华寺免于被砍的命运?” “砍还是要砍的,但我会砍的轻点。合作就算了,你们一群出家人,又不懂企业管理。”秦泽道:“对了,我写了一首关于寺庙的歌,你想听吗。” 你话题跳的太快了.....佛头又开始心里吐槽。 “你似乎很焦虑,你要削翻我不介意,但东北的乱子,其实完全可以不用那么粗暴。为什么不学汉武帝的推恩令呢。”佛头喝着茶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