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啊?”曹泰失声道,“分兵退守虎牢关?那洛阳如何能守?” “这就不用你艹心了。”曹仁冷然道,“你只需执行军令!” 曹泰急道:“父亲?” 曹仁喝道:“军令如山!” 曹泰无奈,只得领命而去。 目送曹泰远去,曹仁又道:“来人。” 亲兵队长道:“将军有何吩咐?” 曹仁怆然道:“火速谴快马前往宛城向军师告急,今五万凉州大军压境,兵分三路猛攻函谷、洛阳,函谷失守当在三曰之内,洛阳亦难以久守,已令曹泰分兵拒守虎牢、扼守许昌最后之屏障,仁决意死守洛阳,与贼玉石俱焚。” “将军!?” 亲兵队长震惊莫名,曹仁说这话的语气简直就是在交待后事了! 曹仁冷然道:“还不快去!” 亲兵队长拱手一揖,转身疾步离去。 …… 宛城北效,郭嘉军帐。 “咳咳咳……” 一阵令人窒息的咳嗽声响过,帐中旋即一片死寂,军帐外,曹真手持火漆书信、躅踯难行,不知道是该掀帘入内呢,还是转身离去? “帐外是公子吗?” 曹真正不知所措时,帐内忽响起了郭嘉有气无力的声音,曹真只好掀帘入内。 军帐里,郭嘉正疲惫地倚靠在锦垫上,就着火盆取暖,见曹真进来也再无力行礼,只在脸上泛起一丝苦笑,说道:“公子,在下身体抱恙,恕不能行礼了。” 曹真急道:“军师无需多礼。” 郭嘉又轻咳两声,问道:“公子,对面的凉军可有动静?” 曹真道:“凉军一夜之内前后两次袭营,都在军师意料之中,本公子遵照军师的安排,已经把凉军杀退了。” “嗯。”郭嘉疲惫地点了点头,说道,“凉军这是在试探我军的虚实,战争这才刚刚开始啊,公子千万不可掉以轻心哪。” 曹真抱拳道:“谨记军师教诲。” 曹真这一抱拳,郭嘉便看到了手中拿的火漆书简,不由问道:“公子,你手中拿的可火漆告急文书?” 曹真为难道:“这……” “公子。”郭嘉道,“这都什么时候了,快说,究竟发生何事?” “唉。”曹真叹道,“仁叔谴快马送来急信,五万凉州大军兵分三路,猛攻函谷、洛阳,函谷关最多只能守住三曰,洛阳也难以久守,今仁叔已谴曹泰贤弟分兵守虎牢,以为许昌的最后屏障,仁叔他自己则率军死守洛阳,决心与贼玉石俱焚了。” “三曰!?”郭嘉惨然道,“照时间算来,函谷关今时已经失守了!” 曹真黯然道:“军师,只怕洛阳也已经不保了,现在就剩下虎牢关这最后一道屏障了,如果虎牢关再失守,五万凉州就能长驱直入、兵锋直逼许都了!如此一来,我军在南阳的攻势就毫无意义了!” “是吗?”郭嘉神色惨然,长叹一声向曹真道,“凉军能攻破函谷、洛阳,这原本就在本军师意料之中,可本军师没想到的是函谷关和洛阳竟然如此之快失守,马屠夫的凉州军的确是非同凡响啊!” 曹真道:“军师,现在再回师洛阳怕是已经来不及了!” “嗯。”郭嘉点了点头,不假思索地说道,“公子,火速传令三军,连夜起兵撤回颖川!” …… 宛城,马跃军帐。 “哈哈哈……” 捷报传来,马跃、贾诩、李肃相对大笑,帐中气氛显得热烈无比。 马跃重重一拍案上地图,志得意满地说道:“方悦攻破函谷,高顺攻陷洛阳,徐晃率三千轻骑星夜奔袭虎牢,一旦这最后的屏障陷落,整个许昌就会像剥光了衣服的娘们,**裸地暴露在我军的‘铁枪’之下!” 李肃红光满面地接着说道:“如此一来,郭嘉在南阳的攻势将变得毫无意义,就算他能把主公的两万精锐牵制在宛城,可那又如何?照样无法避免许昌的陷落啊!郭嘉纵然天纵其才、算无遗策,可他始终无法改变曹军与我军实力上的巨大差距!” 贾诩道:“不错,在绝对的实力面前,一切阴谋诡计都将毫无用武之地。” “郭鬼才技止此耳!”马跃大手一挥,朗声道,“曹艹败亡在即,这心头之患一朝除去,孤总算是可以松口气了,哈哈哈……” “报……”马跃正大笑时,句突忽踏帐而入,跪地疾声道,“主公,曹军连夜拔营,向颖川撤退!” “郭嘉想跑?”马跃神色一厉,冷然道,“门都没有,典韦何在?” 典韦铿然踏前,厉声道:“主公有何吩咐?” 马跃道:“传令,全军立即集结、追击曹军!” 李肃道:“主公,我军一夜之间已经两次出击,将士们疲倦至极,此时再行追击,恐反为曹军所败啊。” 第(2/3)页